她抖得站不住,丝袜破洞挂在膝盖上,脚底黏糊糊的全是骚水和精液,毛拖鞋湿得黏在脚上,滴滴答答砸在地板上。
我注意到佩琳姐本来明亮的双眸渐渐的变成呆滞,我已经知道佩琳现下正慢慢的进入催眠状态中。
“所以,以后弄痛我让我舒服起来之类的事,以后就全都交给分析员了……”
可沈不住气了,“嘿,你丫活腻了?赶紧滚蛋,别你妈在这儿碍事,强
我手伸进他裤子,解开拉链,握住那根硬得发烫的15厘米大鸡巴,粗得我两只手才能圈住,热气烫着我的掌心,像握着一根烧红的铁棒,像在点燃我的欲望。
“人家等不及嘛,”我开始故意发嗲,“说好打电话过来,让人家等这么久。